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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看着圆桌上首, 木然的像是一只牵线木偶。

老者似乎是叹了口气, 他摇了摇头, 晃动桌上的铜铃。

黑风衣,白袖章的两个男人朝他走来。十二岁的孩子在两个成年男人手下毫无招架之力, 和小鸡仔似的被捉在手里提走。

他被带到了另一个密闭的房间里。很黑, 没有窗户, 也没有人。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看见其中一个白袖章拿着刀, 走了进来。

血液流失的感觉很糟糕, 疼痛几近麻木, 冰冷和僵硬蔓延上他的肢体。

在彻底昏迷过去之前,他依稀看见有个人闯了进来。

他推开了白袖章,把他抱在手里, 紧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

“谁给你下的命令?”

没有回答。

他被抱了起来,头搁在对方的肩窝。光线逐渐明亮起来,他的视野却越发模糊,房间的门口处,站了个背着一杆lie木仓的男孩儿。他的脚下躺着两个白袖章。

……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秘仪了。照顾他的是个英姿飒爽的短发女人,女人告诉他,秘仪内部出了点问题,晚点才能决定他该有谁负责。

当时的简艽如同惊弓之鸟,他没有等一个不确定的答案,而是选择了离开。他走的悄然无息,谁也不能抓不住一个铁了心要跑的预言家,哪怕他还是个孩子。何况他现在不仅仅是预言家序列,母亲的女巫序列在他身上延续,两种不同类别的预知方式让他的灵感极其强烈,带有目的性的搜寻变得极其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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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12年,简艽再次看见了黑风衣白袖章。秘仪的裁决者,他差点死在他们其中一个的手里。

简艽的大脑飞快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