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忧只感觉一股清香从面前飘过,他眸色幽深了些,转过身子看着少女踏进沈家大门,再也未曾回头过。
沈骊杳进了大门,走了小半刻才回金禧院,她本就没甚精神,走到金禧院时额上渗出些细细的密汗。
她让丫鬟备热水,梳洗后睡下。
醒来已经是申时,她晌午就没吃,晌午回来时让小厨房炖了燕窝,睡了两个时辰,她精神好了许多。
刚把一盏燕窝莲子羹吃完,碧儿进来小声道:“姑娘,老太爷让您过来他院中一趟。”
沈骊杳知晓应该是金老爷子寿宴上的事儿,大哥会实话实说,是她执意让大兄拍下那块料子的,她连续两次都赌出上等翡翠来,祖父肯定会问她话的。
换了身衣裳,沈骊杳过去沈老太爷的院子。
不仅沈焕在,沈家几个孩子们都在,沈有福看见嫡长孙女过来,神情有些复杂,原以为嫡长孙女只会惹祸哭哭啼啼,哪里想到竟两次赌出上等翡翠来,是靠着运气赌出来?还是真的有几分相玉的天赋?
“杳杳来了。”沈有福开口,指了指下首的靠背椅,“杳杳先坐,祖父今日喊你过来是想问问今日金家时你为何非让你大哥拍那块灰褐色料子?”
沈骊杳自然不能说真话,只道:“祖父,其实我也说不清为何非要哥哥拍这块料子,只是觉得它会出好东西,上次在三等毛料里面赌出那块冰种飘花也只是凭着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