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回头看过来,白瑜潮容貌继承他的母亲,白母月貌花容,不然也不会被白父强行娶为妻,白瑜潮的容颜随了白母,长得精致漂亮,可他这时候回头撞见沈骊杳时不免滞了下,相比二十日前见到的她,眼下她越发惊艳,肤如凝脂。

祁神医瞧见沈骊杳也惊了下,好漂亮的女娃娃,不止是五官容貌,还有肌肤,都没得挑。

沈骊杳过去笑眯眯说,“见过祁神医。”

祁神医道:“就是你这女娃娃骗我回益州的?你倒是说说你真能帮我种活草药?我那些草药可都是稀罕的宝贝。”

“自然不会骗神医的。”沈骊杳在两人对面跪坐下来,“我自幼就会种植些花花草草,凡我经手的植物都能活得很好。”

文中的原身的确如此,她院子里种植的花花草草都活的很好,随便种植些东西都能活的郁郁葱葱,而且她现在还有玉灵液,想把花花草草种死都难。

祁神医喔了声,眼珠子转了圈,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小布袋的种子递给沈骊杳,“那你帮老夫把这个种出来,只要能发芽,你让我作甚都可。”

“这可是神医说的。”沈骊杳接过布袋,打开瞧了眼,里面是七八颗种子,每颗都有稻米大小,黑漆漆的,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种子,她忍不住问,“神医,这是什么种子?草药的吗?”

祁神医哼道:“这个你就别管了,只要能让它发芽,你想让我救谁,我便救谁。”

沈骊杳小心收起种子,“那我与神医便说好的。”

祁神医才回益州,一路舟车劳顿很是辛苦,白瑜潮已在益州租了个小宅子给神医住着,神医便跟着白家人先回去歇息。

厢房只余下沈骊杳同白瑜潮两人,沈骊杳取出小小的锦盒递给白瑜潮,笑盈盈说,“白公子,这是送你的谢礼,祁神医的事情多谢白公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