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听这话语,气得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房,以前大姑娘不喜欢我们芸芸,处处针对芸芸,甚,甚至连着芸芸的未婚夫都想抢了去,我都撞见几次她不要脸的想要勾搭姬世子,现在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赌石,我看她就是想同芸芸争个高低!她就还没歇了自己那龌龊心思,她还惦记着芸芸的未婚夫,她要是个好的,我还能不喜欢她?”
沈伍春听闻,果然皱眉,这件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但——
“杳杳最近几个月不是连二房都没来过了吗?”沈伍春说,“她肯定是对姬世子没甚想法的,你莫要胡言乱语的,这样说出去对沈家姑娘的名声不好,何况杳杳都有未婚夫,听闻她最近天天做吃食给谢公子送过去,明显同谢公子感情很好。”
“哼,肯定是在使坏,那吃食里面说不定下了毒,谁不知大姑娘几个月前还在家中把谢公子羞辱了一顿。”
沈伍春被妻子说得烦起来,“行了,都是沈家人,你别背后说这些,杳杳有赌石天赋是好事,都能帮着沈家壮大起来,所以你也去劝劝芸芸,她这样嫉妒自己的长姐成何体统!”
到底是二房的一家之主,孙氏见丈夫发了脾气不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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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骊杳这两日都有些忙,她又制了些玉肌膏和乌发膏,这两样是养肤和养发的,打算送给安平郡主,安平郡主再过几日就要启程回京。
玉肌膏和乌发膏都是涂抹在身上和头发上的,玉灵膏是内服的,这个东西沈骊杳一般不敢赠给外人,毕竟是入口的东西。
安平郡主过几日就要启程回京,而白瑜潮却离开的无声无息,给杳杳和安平各自留了封书信,就于赌石大会结束的当天夜里随着白家人离开益州。
白瑜潮是趁着夜色离开的,走的水路,站在行驶在运河中的大船的甲板上,他没甚表情,漂亮的面庞上死气沉沉的,旁边的黑衣人道:“少主,只有回到白家,您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想要的一切?
白瑜潮面色古怪得笑了声,“得到自己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