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更加不会有爱情。
沈骊杳茫茫道:“既你不是谢固堂,不必在同我道歉,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以后我也会当做不认识你。”
当做不认识他,他可否留自己一命?
她眼尾泛红,有泪珠挂在眼尾,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那滴泪一直没有落下,姬承舟垂在腿侧的手指微动,到底还是忍耐下来,怕唐突吓着她。
现在她似乎都吓坏了。
姬承舟半蹲下身子,与她视线持平,才继续说,“自然要跟沈姑娘道歉的,是我隐瞒自己身份承受沈姑娘的情意,此为大错,不仅是道歉,也要道谢,多谢沈姑娘为我寻医寻药。”
沈骊杳攥紧衣裙不说话,半晌她呐呐道:“既如此,我以前也踹过你一脚,算起来,我们算是两清了,你既不是谢固堂,往后我们也不必再有任何联系,还望姬公子珍重。”
姬承舟忽地笑了声,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沈骊杳听见他的笑声,柔软身躯瞬间绷紧,她紧张得看向姬承舟。
这人当真一副好皮囊,他此刻面上表情还算温和,但那笑意根本不达到眼底。
此刻他又是半蹲在她的面前,就算如此,也比坐在椅上的沈骊杳还要高出好些,这个姿势显然不太对劲,她脑中有别的思绪一闪而过。
难不成——
实在不行,这想法太骇然,比一剑抹了她脖子还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