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儿,猪崽还是头一次听说,她不敢置信的抬头:“那为啥呢?为啥我会从福姐儿变成猪崽?”
“因为其他人太拖后腿了,你大伯娘说叫你馒头,说是跟着你哥叫。这倒也还好,最坏的就是你大奶奶了,她说你八斤多呢,索性叫猪崽算了,还招呼大家伙儿一起叫!”
说多了都是泪啊!
杨冬燕想起她上辈子的闺女孙女,甭管是嫡出的还是庶出的,那都是从诗词里头择的名字。兴许是绕口了一些,可旁的都是样样好的。偏她这辈子的孙女们,却是猪崽和猪小妹。
这厢,杨冬燕嘴里泛苦,那厢,猪崽就快活不出来了。
她已经长大了懂事了,还跟着她哥学了不少字和诗词,本来还嫌弃自己的名儿太土,结果到如今才发现,她是被坑了。
其实吧,福姐儿这个名儿也没多好,可对比馒头猪崽的,那确实是相当不错的。
“奶!我想叫福姐儿,大名就叫魏福姐,不叫魏猪!”
猪崽正在为自己的将来抗议着,不想这时窝头从外头进来了,手里捧着一堆笔墨纸砚,后头还跟着方氏,只不过方氏提着东西就径直往灶屋去了。
窝头从堂屋路过,正要往自己的东耳房走去,就被猪崽逮了个正着。
“哥!我不要叫猪崽了,也不要叫魏猪!”
“啥?”窝头停下脚步扭头看她,随后恍然大悟,“也行啊,你可以改一下那个字,别叫猪崽的猪,叫珍珠的珠就好了。”
猪崽是认识字的,她处于看到字眼熟,也知道多半常用字怎么念,但意思却不能完全领会,且提笔就忘字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