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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就问得特别好。

窝头干脆利索的答道:“我不知道,我也不认识。”

好的,明白了。

杨冬燕很快就放弃了,反正乡试是糊名制的,知道主考官是谁也没太大意义了。倒是窝头,过了一会儿主动说了另外一个事儿。

“梁同窗没能在乡试前赶回来,我还以为他也进考场了,谁知并没有。”

“就是猪崽上的那个女学的主家?梁家?他们跟着安平王世子去了走了一年多了啊!”平时没想起来也就罢了,这会儿听窝头一说,杨冬燕掐指一算……

安平王世子是去年四五月份就离开了,而如今都八月里了。

一年多的时间,就算南陵郡再怎么远在千里之外,那也应该赶回来了。

没消息就代表事情没那么简单,尤其乡试是三年一届的,按理说但凡能赶回来参加,梁家人一定会及时赶来的。再一个,梁家的根底是在济康郡的,整个嫡系一脉尽数离开对家族的打击是巨大的,但凡能回来,就没理由留在南陵郡。

杨冬燕心里隐约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深知安平王世子是干不出诬陷别人的事情,再说他当时就承诺了,会帮着照顾一下梁家的,那么假如事态真的严重了……

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这事儿严重到安平王世子无法插手的地步。

“没事儿,兴许你那个同窗嫌弃回来的路途太远了,索性就留在南陵郡考乡试了呢?到时候,一旦考上了举人,他都不用再赶路了,直接就等着来年开春参加会试了。”

甭管心里是咋想的,但该安慰的还是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