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行刑的过程自然是痛苦而又蛮长,却也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可能。
眼见店小二又要赶人,换做是遭遇磨难之前的陶文,必然扭头就走,可经历了大理寺天牢这一遭,还有什么是忍不住的?
但有一点还是要问清楚的。
“我会走的。就是想再问问掌柜的,我那两位好友呢?”
掌柜的愣了一下,认真的回想了一番,忆起这人当时好像的确是跟同伴一起投宿的,但相较于陶文给掌柜留下的深刻印象,对于他的同伴,掌柜的确实是毫无印象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客栈里已经没有应考学子了。
就算是这次没考中打算留在南陵郡苦读三年再继续的,那也不可能一直住在客栈之中。也因此,其实早在月余前,客栈就送走了最后的客人。
因此,掌柜的摆摆手:“没人了,咱们客栈里一个学子都没有了。”
陶文愣住了。
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陶文磕磕绊绊的道:“没、没人了?人都去哪儿了?”
一旁的店小二忍不住插嘴道:“还能去哪儿了?考上的当官去了,没考上的回乡去了,大概还有些人打算在南陵郡长住的,那也自去赁宅子住了。”
陶文再度陷入了茫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