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杨冬燕还不觉得有啥,毕竟平常自家里也没年岁相仿的孩子。馒头不算,他小了饺子一岁呢,哪儿能放在一块儿比较?可等去了永平王府……
王府那头人口多,就算庶出的三房早不早的被分出去了,剩下的两房人也不少。况且,除了嫡出之外还有好些个庶出呢。
对比自家两岁多的娃儿,再看看人家的娃儿,杨冬燕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这之前,杨冬燕是拿窝头小时候跟饺子比的,毕竟这俩都是男娃。可窝头小时候缺衣少食的,甚至别说年幼时候了,饶是如今,窝头的个头虽然比起以前是高了不少,但放在同龄人里头却还是个小矮子。印象中,两岁多的饺子该是跟窝头四五岁时候差不多大。
然而,窝头小时候家里那么穷,似乎的确不能放在一起比。三只小猪那是单纯的胖,胖和壮的概念又有着明显的区别。也因此,杨冬燕一直就没个清晰的概念。
直到……
刘二太太首先惊疑不定的走过来问:“老太太,您这个孙子多大啊?我咋记得去年才抓周过?”
“嗯,前年的冬至生的,去年冬至抓周宴。”饺子的生辰太好记的,哪怕被迫从冬哥儿改为了饺子,那也依旧很好记。
只是这话一出,刘二太太更惊讶了:“那岂不是连两周岁都没有?眼下才十月里啊!”
“是啊,不过依着乡下的习惯,等他满两周岁就该算是三岁了。”
虚岁加一岁嘛,大家不都是这么算的?
见杨冬燕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刘二太太很快就使人唤来了家里的小孩子。
小姑娘暂且不论,差不多年岁的男娃儿,府里也有好几个。长房那头有俩,一个嫡出一个庶出,二房这边有仨,皆为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