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这次却笑了:“得了吧,他用不着你。”
想了想,他又说了一句:“临走之前,你派个人将屋里头那个盒子送去,告诉他一句话。”
苏凤章是在第二天的清晨收到那个盒子的,盒子里头安安稳稳的躺着一块木牌子,木质的材料乌黑,在阳光下却隐约有着金色的纹路,闻着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香味。
“主人说,将来苏秀才若是进京,以此木牌作为信物,在城东王记米铺就能找到他。”
“那就多谢王大叔了。”苏凤章笑着说了一句,暂时将这块木牌收了起来。
看到木牌的那一刻,苏凤章觉得王欢的身份或许比他认为的更加尊贵,否则的话不会有这么大的口气,京城啊,那可是个遍地勋贵的地方。
王欢来去无踪,除了少数人之外,没有给湖山县带来任何的影响。
《岁花吟》却不同,这部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起来,望春园场场满座,甚至连走廊里头都站满了来看戏的人。
没多久,其他的戏班子也一个个开始唱起这一出《岁花吟》,他们唱得肯定不如闵大家那么好,但价格便宜,倒是也不缺来看戏的人。
街面上的书斋也出现了《岁花吟》的话本,读书人愿意买一本,看看世间人心险恶,看看到底是什么样惊才艳艳的诗作,才让人不惜杀人。
识字的商人掌柜们也乐意买一本打发时间,想看看青天大老爷如何审案,再看看案情如何的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