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还不知道他竟然有这种本事,兴师动众,就为了让她知道,她现在跑不了。
茶茶很冷静看着他问:“这件事,你筹划了多久?”
谋算的如此缜密,不像是临时起意。
方方面面都做的滴水不漏。
不让人抓到把柄。
沈执喜欢和她多说说话,哪怕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他爱听的,他也不介意。
他太想听听她的声音。
也太久没有和她说过那么多的话,虽然这机会是他强求来的,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
抓到自己手里的才是真的,放手祝好就真的什么都没有。
沈执也不介意告诉她,“很久。”
从她和于故在一起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一直克制着,冷静着,强迫自己当个正常人。
他们不该拿那张订婚请柬挑衅他,不该用百年好合四个字来刺激他。
沈执边牵着她的手,一边用低沉清冷的声音和她说:“车是你自愿上的,中途我就换了车,用了另一张身份证,避开了所有有摄像头的地方,借用了朋友的私人飞机,我知道你父亲你哥哥都不是等闲之辈,但是国内这么大,他们想找到你,谈何容易?没个一年半载,别想有你的消息,到时候也许我们俩的孩子都快出生了。”
他心情甚好,连带着话也变得多了起来,揉捏着她的手指头,慢悠悠地说:“何况我故意用你的身份证在网上买了许多张,飞往不同地方的机票,每一张都是迷雾计,茶茶,所以我说你死了他们找到你这份心,不期待也就不会失望,你我认识多年,你该知道我是多缜密的一个人,不会留任何的蛛丝马迹给他们。”
茶茶确实了解他。
沈执做任何事情都很细心。
茶茶说:“你去死。”
沈执宁肯听气话也不要她不理他,“死了也要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