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这会儿怒气正盛,板着冷脸,“开你的车。”

这声音像怒极了的恶犬嘶哑。

助理不敢再多看,挪回视线,老老实实的改道掉头,开回那栋民宿里。

接下来的一周,沈执的视线都不曾离开她两米远,她被逼的有点喘不过气。

沈执仅存的人性,大概就是没有碰她。

但是晚上,他还是要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搂着她的腰,亲吻从脖颈一路蔓延到眉心。

沈执边亲她还要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在床上勾引我?”

茶茶听见他说的话就来气,“我没有。”

沈执心情愉悦笑了笑:“没有你会只订一间大床房。”

“我从不忆往昔,你说的事情我早就忘了。”茶茶补充:“只有你记得。”

沈执听见不爱听的话,就喜欢用嘴就去堵她的话。

茶茶有时候被他亲着亲着就哭了。

沈执停下来,目光复杂看着她,脸白如纸。

茶茶边打嗝边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这样。”

沈执的心被她的话浇的更凉,看着身体在发抖的她,忍着剧烈的疼痛出言安慰,“别哭了,我不碰你了。”

茶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染湿了的睫毛模糊了她眼前的视线,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梦里面,茶茶低声呢喃过的名字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