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很久没见过茶茶,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现在手和脚都不会摆,犹豫半晌,他别扭地说:“茶茶。”

茶茶被他的外表恍了一下,上次见闻淮剪了个平头,还是在他高中辍学之后,那时他满眼戾气,不似现在这般平和。

茶茶顺口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闻淮今天上门拜访用的借口非常蹩脚,他带着奶奶亲手做的米饼,说是奶奶让他送来给他们尝尝。

两家平日没什么走动,楚清映知道他是茶茶的好朋友,便请他留下来喝了杯茶。

人刚刚坐下来,茶茶就牵着于故回来了。

楚清映心疼这俩孩子,这段时间于故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自己身体不好还要挨个去跟人道歉说订婚宴取消了,强迫自己打起精神隐瞒消息。

总是因为一个捕风捉影没被证实的消息,就跑去当地找人。

楚清映说:“我出门买个菜,你们几个同龄人好好聊一聊。”

茶茶觉着她和闻淮没什么好聊的,但是她也不能赶在家做客的客人离开。

于是她很有礼貌地问:“你要喝水吗?还是喝茶?”

闻淮说:“白开水就行。”

茶茶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白水,递给他,然后窝在于故身边的位置打了个哈欠。

两人的手指自然而然扣在一起,茶茶枕着他的肩膀,金黄绚烂的阳光穿透玻璃窗,岁月静好般投在她身上,光照折射下,她的瞳孔好似变成了浅浅淡淡的茶色,她舒服的眯起眼睛,从鼻腔里哼出来,“有点困了。”

于故顺手拿过身旁的毛毯,给她盖好毛毯,“那就靠着我睡一会儿。”

“我就眯一下下,妈妈回来了告诉我。”

“好。”

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这话,这幅亲密的画面当真让闻淮看的有些眼热,那种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在胸腔里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