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你带考还想找人约.炮啊?这不行的啊,太不负责了。”费贵一张嘴特别顺溜,几乎不给褚时雨解释的机会。
“师兄...你误会了。”褚时雨见东西已经被费贵看到了,又无奈费贵打了鸡血般的好奇,只好把那没藏成功的东西大大方方拿在手上。
那是根用来开拓的按.摩.棒,很基础、很容易上手的一款,不像是用来在床上玩的,更像用来放松***,方便让某些东西进入得更加轻松。
褚时雨脸有点红,手上那东西被费贵毫不见外地拿了过去:“误会?你带这个来还能干嘛?”
褚时雨还没告诉费贵自己已经和闫乱在一起,他有些抬不起头,费贵眼神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
五分钟后,费贵听故事般一脸沉迷,听完后摇着头感慨:“我就说,你逃不开闫乱的,这种极品十八岁,是个人都馋。”
“我不是...”褚时雨想否认自己看中的是闫乱的肉体,但“不是”两个字刚说出来,身体突然回忆起闫乱变着花样缠着他,把属于十八岁的蓬勃和剧烈传递到褚时雨身体每个角落,那种沉迷爱.欲的滋味让褚时雨顿时头皮发麻,后面否认的话也没再能说出来。
费贵羡慕地看着自己漂亮学弟羞到几乎要滴下水来的模样,又叹了口气:“那你还真是......真是替他着想啊,是打算自己弄到开了,让那小子直接享受吗?”
褚时雨垂下眼,盯着费贵手里那透明的玻璃棒,眨眨眼却没反驳,过了两秒才开口:“他生日快到了,十八岁...所以...”
“十八岁你要给他开荤嘛,懂的懂的。”说着费贵没忍住咽了口口水,上下打量着害羞但坦然的褚时雨,把那玻璃棒还给他:“真想围观,感觉你俩的场面一定赏心悦目。”
褚时雨低了低头没再理费贵的胡言乱语,把玻璃棒又放回那个因为东西太多而开了口的收纳盒里,将收纳盒重新整理好的时候褚时雨蹲在地上想着那即将到来的一天,紧张而期待。
第二天就是F艺的面试了,声雨的所有学生报名都很早,所以被排在了第一天面试,F艺的规则是这样的,被排在同一天的考生没有顺序,只要你在这天来了学校,那么你到的早,那你就早考早走。
褚时雨规定所有人早上六点在酒店门口集合,在所有学生到了之后褚时雨明显发现闫乱的精神不大好。
“昨天几点睡的?”等大家一同出发,步行前往F艺的时候,褚时雨走到闫乱身边,问他。
闫乱走在最后,他裹紧羽绒服,吸了吸鼻子,看了眼褚时雨却没说话。
褚时雨一眼从闫乱脸上看到了逃避。
“白锡望。”褚时雨提高声音,表情变得严肃。
白锡望从前面回过头:“怎么了褚老师?”
“闫乱昨晚几点睡的?”褚时雨问,没再给闫乱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