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童生笑得扭曲,“马上要院试了,三郎怎么不再去试试手气?若是差银子我这儿还有。”
他表弟立时道:“是啊,我这儿也有银子。院试完你就得家去,这十几天能好好乐一乐。”
收拾这个档次的炮灰他都嫌脏手,叶珣低头翻书,不耽误他夹起一筷子腊肉吃进嘴里,漫不经心道,“嗯。”
他这样子又晃了那哥俩一下,哥俩回过味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要是让南平王爱女见到叶三……结果他俩都不用想。
吴童生比表弟更沉得住气,也不死心,“整日里读书闹得心情郁郁,合该松快一下,听说楼里又来了个清倌儿。”其实听曲喝酒赌钱折腾下去,也很难折腾到被革除功名,但请人毁容断手这事儿没成,他们兄弟眼下也只能先毁叶三名声,能毁一点是一点。
知道吴氏兄弟有图谋,但叶珣没有耐心了解他们的动机和心路历程。敷衍这哥俩的时间用来复习不香吗?
于是他开口赶人,“还有事儿吗?你们也回去温温书,万一撞大运出奇迹呢。”
哥俩没修行到家,脸皮还没那么厚,听了这话咬牙切齿一番终于还是坐不住,走人了。
叶珣猜得到这哥俩一计不成,定然会再下狠心,不过他并不在意:男主父子遇险固然性命无啊,也得有个说法。
涉及皇子,谁敢在这个当口包庇?
南平王在府城的拿不得台面上说的生意怕是要全军覆没,府城里盘踞多年的地头蛇若不收敛必会被牵连,各家安排在府城的钉子探子也要自求多福。
哥俩再生害他之心,可也不能亲自上阵,总得有人来接单啊。
想起南平王,叶珣又好奇一问,“上辈子买下原主女儿的牙婆跟南平王有牵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