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韬生麻木道：“好的爸爸。”

叶珣想了想又问他的不动产经理，“这附近还哪栋写字楼是我的？”

经理太懂了，“周氏目前租用的那栋也是您的。”

目前还能在二三环内买地建楼的，要么是央企要么就是市值大几千亿的巨无霸公司，周氏虽然强但显然没到这个级别。

叶珣再问傻儿子，“想要吗？”

周韬生其实并不贪心，但他爸都问了，他能不接着？“想。”

叶珣就笑，“你先折腾折腾，折腾出点水花来我就把那栋楼也给你。”

周韬生一点都不会不甘心，“我……再努努力？”

徐小哥已经被刺激到破罐破摔，“你爸究竟有多少钱！多少地！”

周韬生扫了他一眼，说了大实话，“我不知道啊。”

叶珣又想起那个“我对钱没有兴趣”的神梗，于是微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高律师他们明显以为他在开玩笑，叶珣也不解释只是说，“好了，准备合同吧。”

大家开了整整一个上午的会，到了饭点儿，李助理终于扶着墙出了会议室的门：他又被派出来订餐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才解除手机静音，映入眼帘的便是工作群的“99”小气泡。他点开一瞧，从前台小姑娘连续“土拨鼠尖叫”开始，群里的同事一直在情深意切地给大老板大吹彩虹屁。

他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回应某位同事“也不知道会开得怎么样”这一问：“我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