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珣说:“你教教我好吗?”
江夕迟看他,“写文章不是三句两句的事,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
朝珣说:“好吧。”
江夕迟说:“你也知道,我平时很忙,教你,是要收学费的。”
朝珣愣了愣,“学费?”他小声说:“我这个星期的零花钱已经花光了。”
江夕迟手抄在口袋里,远看实在是一酷哥。
稍稍近一点,就看见这酷哥一下将朝珣按在公交站牌的角落,抬着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那先交个押金吧…”他说。
朝珣的心跳的很快。
江夕迟的唇很软,被初冬的风染上了冷意,泛着股子凉。
他笨拙地搂着江夕迟的腰,呼吸一下子加快。
公交车到站的声音响起,江夕迟放开他,眼角眉梢,带着股子得逞的感觉。
朝珣喘着气,跑上了车,临上车的时候,他红着脸,扭头说:“江夕迟,明天见。”
公交车开始缓慢行走。
朝珣上了车,戴上耳机,耳机里头放着一首《no one is there》,前调开始的一瞬,熟悉的阴郁感笼罩过来,他看见江夕迟站在外面,朝他挥了挥手,夜色渐浓,朝珣笑了笑,低头切掉了这首他单曲循环过最多次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