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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夕迟顿时眼神一暗,声音一时变得有些哑,“疼了?”

朝珣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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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珣低低地喊他名字,又问他:“江夕迟,我叫什么名字?”

江夕迟说:“朝珣。”

朝珣说:“我好想要点东西。”

江夕迟问他:“什么?”

朝珣说:“我好想要你记住我的名字。”

江夕迟顿了顿,抽了几张纸,将他的手指头,一点点擦干净,摸了摸他的头,说:“好,这辈子也不会忘。”

朝珣闭着眼闻着江夕迟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明明用的是同一种,他总觉得江夕迟的要好闻很多,他稍稍往江夕迟那边挪了挪,搂住了他的腰,江夕迟也搂住他,他那身睡衣已经脏了,浑身只穿了条内裤,两人贴的很紧,呼吸都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一觉睡得格外舒爽。

朝珣觉得他皮肤滑滑的,又热热的,没一会儿就能把自己也变成暖暖的。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江夕迟和他的蔓蔓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每次都要用体温,才能把蔓蔓暖热,而江夕迟不需要,他本来是有温度的。

第二天一早,朝珣难得赖床了,他搂着江夕迟的腰不想起,直到妈妈来敲他房间的门,才一下子坐起来,慌忙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