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它只有薄薄一层蚕丝……你要试试吗?我可以帮你。”郁寒木着脸,做好了帮林尘敷面膜的准备。

“不能变成这个女人这样子吗?”林尘兴趣失了大半:“那算了。”

郁寒松了一口气。

幸而林尘还记得自己是来帮郁寒敷冰袋的,只看了几眼就移开了目光,示意郁寒躺在床上。

经过这一番折腾,郁寒原本还有点羞涩的情绪已经消失无踪,木然地脱掉了浴袍,死鱼一样趴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郁寒的皮肤确实是白,不同于林尘的清透白,是一种比较健康的白皙,像大理石一样光滑流畅,比林尘的轻薄要显得厚重许多。

但事实上,林尘可以放在太阳底下晒三天都还是那么清透如玉,而郁寒的皮肤,晒上三小时就能黑一个度,受伤之后的痕迹也很明显,那些淤青集中在郁寒的蝴蝶骨中间,严重的地方甚至有一点点破皮。

是被板寸头踩碾下留下的痕迹。

林尘的手在半空中虚虚划过那些受伤的地方,眼里流露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破坏欲,这些青色的痕迹,在光.裸白皙的脊背上,像水中青莲一样灼灼绽放,美丽极了,比起消失,林尘突然觉得更想让它们盛放得更热烈些……

“怎么了?”郁寒在床上躺了半晌,身后没有一丝动静,让郁寒不禁想象林尘是不是在背后注视着他的身体,那些好不容易消散的羞窘,又一点点爬上郁寒的身体,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意。

“我去多拿几个冰袋。”林尘将冰袋放在郁寒的蝴蝶骨中间,盖住了最显眼的一块痕迹,匆匆从卧室离开。

在冰箱前站了一会儿之后,林尘另拿了两个冰袋回到卧室。

郁寒还趴在那里,眼睛轻轻闭着,似乎睡着了,林尘上前将冰袋敷在另两处淤青上,没有出声,离开了卧室。

门被关上后,郁寒睁开眼,扭头看了眼后背,眸中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大早,郁寒就给夏致涵赠送了一个质量极佳的免费morning call。

“老子昨天,在你的酒吧,差点被人打死!”郁寒开篇直入主题,“你究竟怎么回事儿?酒吧里管事儿的呢?”

“?你也太逊了吧。”夏致涵那边不知道在弄什么,乒里乓啷的声音吵得人耳膜生痛,说话也含糊不清,像是嘴里在嚼什么东西。

“别给我转移话题,酒吧的老张他们呢?”昨天郁寒之所以上手就是干,就是因为酒吧是夏致涵的,里面常年有四五个打手在角落里,保证酒吧安全的同时,也会制止一些类似于强迫之类的事情发生,夏致涵可不希望自己的酒吧里出现这种扫兴的玩意儿。

那天板寸头嚣张到连掩饰都懒得掩饰,直接打晕了一个女人往洗手间脱,却没有一个人制止的时候郁寒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只以为老张他们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在忙,一时没有注意到,一直到后来,秦讯都快被打死了还没人出来,郁寒才意识到不对。

“他们……被我派去保护薇薇了……”郁寒愤怒的声音不似作假,夏致涵这才意识到昨天酒吧可能真出了什么大事,东西也不嚼了,声音越说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