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扶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凤霖,你认真的?”
杨凤霖怕热,一生气更是觉得浑身发烫,习惯性又往后腰去,没有扇子,伸手在坐垫上猛捶了一拳。
“要不是和厉诤搭上,赵玉成哪里来的胆子。不就仗着家里和大公主有点亲戚关系,进了皇室做了近卫队长,就真当自己青云直上,目中无人了。也不想想当年,他跪在我家门口求着我姐嫁给他那副狗样子。既然要做,那就必须釜底抽薪,师兄,要不是厉染我差点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不是我不忍,是他太过分,既然这样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应扶林侧过头扶了把鼻梁上的眼镜,“你要是这么做,必定牵出来一大批人,赵玉成也要跟着倒霉,他毕竟和阿致是夫妻,这么做……阿致怎么办?”
杨凤霖呸了一声,手指揪紧膝盖上的布料,“阿致和那浑蛋早就有名无实好几年了,我原先以为碍着这么多年杨家对赵家的接济,他不敢对阿致怎么样,今天看来,阿致在赵家日子根本不好过。”
应扶林的嘴角抿紧了,脸色不好,眉心拧着,杨凤霖看他那样,心里又来了一股无名火,“你这人,什么事情都精明,什么问题到你这就不叫问题,偏偏遇上阿致,什么都是无解。我也不想废话了,你想这么下去,我也不管你了,但厉诤这事,没的商量,你帮我,我谢谢你,你不帮,我自己也能行。”
车在杨家停了下来,杨凤霖拉开车门,一只脚踏出车外,肩头被人按住,他回过头。应扶林很认真的看着他,“我对她的心,你一直都知道,她已经嫁人了,无论我多喜欢她,我都得守着这条界限,凤霖,这么多年了,我也不容易。”
杨凤霖顿了顿,回过身,一声轻哼,“如果她离婚了呢?”
杨凤霖进了家门,四处看了看也没见着王玉致。倒是杨定州拿着紫砂壶见到儿子突然回家,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杨凤霖不耐烦的拿过他手里的茶壶一口气把茶都给闷了下去,杨定州目瞪口呆,你这是有多渴。
“我姐呢?”杨凤霖抹了一把嘴,看着杨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