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扶林也不客气,笑嘻嘻道,“那我可要谢谢七殿下割爱了。”厉染让侍卫长将那画取下来,“执行长,今天过来有事。”
应扶林摸着鼻子,笑着说,“不知道七殿下知不知道四皇子的事情,监察院已经下了批文,行刑的日子已经下了。”
透着镜片,应扶林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厉染,
“他是罪有应得。”
预想中的冷淡,应扶林忍不住大笑,“真是符合七殿下的性子。厉诤只是个背锅的,他身后那只才是大老虎,凤霖这次算是阴差阳错把他身后那位给得罪了。今天来,我就是想向七殿下透个底。”
厉染哦了一声,面上不动声色。
赵长松将包好的画递给应扶林,应扶林不客气的接过来,伸手摩搓着绑在上头的红绸绳。
“我们应家,在我父亲死后就一直再走下坡路,到我这里看起来很风光,手握实权的执行长,一呼百应。有句话说的好,登高必跌重。我有多风光到头来就有多狼狈,我怕到那一天,护不住凤霖。”
厉染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郑重,他在审视,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应扶林向前两步,直视着厉染的眼睛,不躲不闪。
“能让七殿下亲手作画相送,我可不信您对他没有一点上心。”
应扶林长相斯文俊秀,对人总是笑眯眯,第一次见面总会被他温和的外表误导,却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动作有多阴狠。
厉染冷着脸,盯着面前的这只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