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蚊子厉染走进来。杨凤霖蹦到他前头指着自己的嘴唇,“厉染,你太原道这蚊子也太毒了,怎么肿成这样。”

厉染尴尬的偏过头,轻咳两声,“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杨凤霖很茫然。

八角再也看不下去了,收拾了桌子缩着身子挨着墙边挪出去了。

厉染摸了摸杨凤霖的额头,“还疼吗?”

刚到嘴边的疼死了被杨凤霖生生咽了下去,“还成。”

厉染摸了摸他的嘴角,“那换身衣服我们去见见花娘。”

杨凤霖惊诧道,“见谁?”

阴暗的房间里窗帘都拉着,大白天透不进来一丝阳光。梁羡颐刚打完针,捂着嘴不停地咳嗽。

身边的黑衣忍弯着腰给他递了一杯水,“先生,花娘已经接了这单生意,这条线搭上了。”

梁羡颐咳得双眼发红,一双突出的大眼在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显得特别骇人。

“歌舞单里加一曲《敛芳姿》。”

黑衣人不解,“先生,这支舞曲出自皇室,怕是小小花楼无人能跳。”

“你懂什么?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黑衣人不敢忤逆梁羡颐,弯着腰退了出去。

梁羡颐摊开掌心,上头是绣了凤凰花的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