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霖一声冷笑,“这不明摆着,明着对付我,其实是想把厉染引下来,厉染坐在礼车中间不好下手,只有他下来胜算才更大。师兄,这件事情我不敢说议会里面有没有人插了一脚,但我和厉染的关系在皇城里头被传得向来不好,用我做引子太不保险,下手的这个人必然非常熟悉我和厉染,熟悉我和他之间真正的关系,我想,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应扶林揉着额角,被烟呛了一口,“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很明显对方已经下手了,这局棋,一开始下就再难停下来了。”
杨凤霖跟前的应扶林瘦了不少,人也没有之前那般有精气神了,王玉致的死带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不会让他伤害厉染的。”
议长办公室里,议长握着话筒额角青筋暴起,电话另一头的人声音阴郁,“我告诉过你,不准对杨凤霖下手,你为什么不按着计划好的行事,为什么要利用他引厉染,要是这当中杨凤霖出了什么差错,我让你全家跟着陪葬!”
议长紧咬着牙,“你别太过分!把厉染引下来再把它杀了,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失去这次机会下次再想动他就难了。”
“可你不该打杨凤霖的主意!”一声暴吼。
“你给我听着,你要是再敢乱来,我就把你的事情抖出去,记着,你那一条条的受贿记录可都在我的手里。”
议长狠狠挂了电话,气得一把扫了办公桌上的东西。
秘书在外头敲门,议长稳了稳呼吸,“进来!”
“议长,执行长带了话,说七殿下把他挡回来了。”
议长沉着脸,拿了外套披上,“我亲自去。”
杨凤霖回了皇宫,心情烦乱干脆拿着鱼竿去荷花池塘钓鱼。看着平静的湖面,他的心始终静不下来,脑子里头走马一般的换过许多画面,他有些小看梁羡颐对自己的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