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写下一句非常危险的话:大婚这种事情,我绝不会再做第二遍了!

昨夜起得比月亮还早,单那一身封后的华服便足足穿了近两个时辰,再之后上妆、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式又花了两个时辰。

然后登上凤辇,好容易稍微歇息了片刻。

无奈乘车的路途实在太短,步行的甬道却是望不到尽头。

幸好有他执着手,踏过广场、玉桥、殿阶,方不觉那么漫长。

鼓声轰隆,听不见人声,放眼望去,满目都是欢天喜地。

许是错觉吧,在经过沈修竹身旁时,卫王似乎放慢了脚步。

对,应该是错觉。

他哪里像是个会拈酸吃醋的人呢?迎我为后,不过是因为我合适罢了。

今夜,他都不想动我。

……当然最终还是动了。

他借口今日太累,穿着中衣,并躺在我身侧一动也不动,让我安心歇息。

泾渭分明,恨不得在二人之间垒一床被褥。

我只好给他讲了一通大道理,什么国嗣啊,什么责任啊,自己讲得晕头转向,他也听得晕晕乎乎。

想来做君王的,平日最怕的就是那些迂腐老臣念叨祖宗规矩。

他忍无可忍,这才动手解我衣裳。

规矩正经得不得了,褪去我的中衣,手上皮肤竟是没有与我触碰过半寸,好像我是什么碰不得的洪水猛兽。

他的呼吸重了些,却还是十分冷静自制,还给了我一次反悔的机会。

就像我吃了天大的亏。

也许我隐藏得太好,他根本就不知道其实我肖想他许久。

那般完美的容颜气质和身材,我都不好意思再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