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今的陆漫,钱文基本也熄了复婚的打算,死缠烂打,非得到不可的气纪已经过去了。
吃过饭后,黑泽一和陆漫手拉手回家去,当然是回陆漫家。
黑泽一道:“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拉琴。”
“你又没问。”
“也不知道你与那个‘一文钱’有那么多共同的回忆。”
“他怎么说也是我前夫。”
“你是不是现在还觉得他还不错?有头脑有风度又有钱?”
“他做朋友可能行,但是不能做情人爱人。”
“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黑泽家的钱定然不会比钱家少,只不过他想当医生,他并不想接手家族的事业。
“哎呀,我又不喜欢他,我就喜欢你。”
黑泽一这才笑起来,俊颊显出大大的酒窝,俊美又有几分异国风情,却也这样温暖。
……
陆漫在仁爱医院再上了一个月的班就离开了,离开前由于黑泽一的组织,请了熟悉的朋友同事聚了餐,黑泽一面子大连院长都来了。
陆漫觉得很圆满,与黑泽一的感情也越来越稳定。
在九月份,陆漫如愿地进入S大医学院,她的大龄十分显眼,但是刚上大学的学生还是很单纯的,对于一个大了十岁的同学,他们总多了几分礼貌,而同学们就把她当大姐姐,相处得不错。
钱文的慈善基金会成立了,陆漫为其拍摄了一组宣传照和宣传片,由于从前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吸引了众多眼球,甚至传言这是他们复合的信号。
钱文有商业头脑,就卖了个关子,过了一个星期才澄清说仍和前妻是好友,虽然当不成夫妻,但是慈善是他和前妻共同的志愿。他又带着一丝暧昧地说:前妻是他最欣赏的女人,婚姻不易,但如今他会珍惜这个特殊的朋友。
可笑的是,钱文这样的渣男还被不少人欣赏,说是风流不无耻,无情却有义,风流郎中的好男人。其中不少是女性。
这样数个星期,钱氏的股票升了好几点,也有人说他炒作借势,但是他笑着说:如果能把慈善炒热,让更多的人做慈善,他不介意。
陆浅看到这些心中五味陈杂,她怎么努心怎么挣扎都将活在姐姐的阴影之下。如今她虽没有丢钱氏的工作,但早就调离权力中心也——就是钱文的身边了。
陆漫从前是会帮她安排好一切,可是她叛逆过了头,嫉妒心太重,所以才把陆漫当作头号敌人。不过她也不会想当初她真想反抗,不接受陆漫的一切“施舍”就行了,只不过陆浅又需要陆漫的安排和“施舍”,因为她吃不了苦。
她就是这样自相矛盾地活着。
……
这天晚上,陆漫和黑泽一吃完晚饭,陆漫负责洗碗,黑泽却接了个电话后魂不守舍。
陆漫只懂一点点日语,又只隐约地听到,所以根本不知发生什么事。洗完澡后,她如往常一样要温书三个小时。她现在的天资虽然没有达到最高峰,但也相当的高了,一医学方面的书,她用一个星期反复多看见次也就能背下来,当然也能懂。
她刚坐下来,只看了一页书,黑泽一却突然走了进来,从椅子后搂住她,咬着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