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和秦王是有缘份的,除了他来杨府那两次她好奇制造的杨府后院巧遇, 今年三月初旱情还不严重时, 古代贵女们的踏青时节,她难得修炼之余带着丫头外出, 偷得浮生半日闲, 只乘了轻便马车, 后来惊了马, 遇上了相助的秦王。
一来二去, 他心生爱慕, 还扣留了一支她“不小心”掉的簪子,他又偷偷着人传信给她,约她见面。
幽兰居其实是秦王的产业, 有建立贤名, 招揽人才的功用, 他平日本就喜欢低调地微服过来看看
这是杨紫潋第二次来幽兰居,可还是没要回簪子,他知她喜琴,还寻了这把当世名琴给她。
其实,杨紫潋也极力克制自己,如此英俊尊贵的男子坐在她身边,男子气息和那无形的龙气将她笼罩,她只觉身子有些发软。
杨紫潋强自镇定下来,抚琴轻歌,琴音幽美,嗓音清丽柔媚,着实不凡。
秦王侧目见美人,但见她雪肤朱唇乌鬓,整个人无一处不美,此时她微微倾身专注抚琴,女子玉雪酥胸沟儿更深,她身上总是散发着神秘销魂的淡淡气息,他不禁魂都被勾了去。
待她一曲弹完,他忽忍不住抱住了她,杨紫潋刚觉那龙气袭来不能自己,只觉双唇一热。
杨紫潋心中隐隐觉得这样不对,可是她无力推开他,只能承受他疯狂地索取。
徐廷煜拥着她绝妙的散发着神秘的淡香的身子,只觉意乱情迷,身下剧烈地胀痛无法宣泄……
杨紫潋居然在最后关头推开了他,捡起一件衣物半遮半掩,她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她不能这样,现在这样就跟了他,他会怎么看她?况且,还有那未婚夫杜绍桓,她其实还没有决定要哪一个男人,她都还没有真正好好谈一场恋爱。
秦王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偏又像是要强忍住一般,想起方才的失控,他不由得心有愧疚。
他搂住她,吻去她的泪水,克制又温柔地说:“潋儿,别哭,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孤。
杨紫潋只是侧过头去背着他抽咽,忧怨地说:“我只是个没娘的女子,当真是人人都来轻贱于我……”
“是我该死!潋儿,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想娶你当我的王妃……”
“你莫要来胡言,我……我,自小就被订下那杜家二公子的亲事,如何做得了主?”
“呵呵,杜家算什么?父皇给建安伯几分脸面,可是君王恩赐的也随时能收回去。”徐廷煜虽然近日没见到太子倒大霉而意外,心情不顺,但是于自己还是挺自信的。建安伯虽任刑部尚书,也颇受父皇看重,但在京城排得上号的勋贵中只算是中上,实权就远远不及程千山等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了,甚至连现任兵部左侍郎(多半是下一任兵部尚书)的杨继业也稍逊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