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顿了顿,却道:“老夫当初入党虽不料今日之事,却也是老夫自愿。老夫一介书生,已被姑娘说为‘无纲’,却再不能‘无信’了。”
玉尧道:“这倒没有这么严重,所谓不知者不罪,既然众位不知我是女子,那也理应给众位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不属‘无信’。”
铁杆儒学治天下的人于她也没有用,这种事情强求不得,现代社会用人都是大浪淘沙,现在把心志最浮动的人涮下,于整体来说反而是好事。
果见有五六个青年出列提笔,虽见玉尧之字而吃惊,却仍签下名字。
玉尧让章睿赠十两银子送客,然后故意使出一招‘擒龙功’,隔空把门打开,在众人吃惊下,笑盈盈道:“各位好走,但请记住,不该说的话千万别说。”
那六个青年不禁心底生寒,那纸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如若违誓,格杀勿论”在脑海分外清晰。
那几个脱党青年离开后,方良上前下拜,道:“小姐,请责罚属下办事不利。”
玉尧连忙扶住他,道:“方良同志,如今无外人,在党内不要叫我小姐,我也是党员,叫我玉尧同志。咱们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入了兴华党,党内大家都是光荣的。
“玉尧同志,我让你失望了,我党校没办好,还出现这样的事。”
玉尧笑道:“佛祖拈花,只有迦叶一人微笑领悟,况如你我还不是佛主!你又怎么不看看留下了十几个同志,这可都是你辛苦的结果呀!有你这样的同志,咱们的事业只会越做越大。”
方良心里一热,神童小姐玉尧同志总有这样的让人心暖如沐春风的本事。
玉尧又让侍从同志在这里备好晚膳,和这些留下的人吃了顿简便的晚饭,饭桌上,由方良带着她认识各位留下的人的身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