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地当下就很犀利地提出这个问题。
那营长无奈叹道:“他们武功高强抓得过来吗?抓来关哪?他们只是发泄长年被鞑子欺凌的小情绪,不会杀人,我们政府应以教化为主,给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女皇陛下定鼎中原不就是想让天下汉人和汉人的兄弟各民族过上有尊严的好日子吗?对待国民,我们当官的要讲仁义,我们又不是鞑子。”
四阿哥脸色铁青,表示不想和这个营长理论了,然后双方分别。
还要不要南下谈判?他们的船毁了,行礼也毁了大半,如今却哪里找船去?
船还没找着,很多人都因为下水病了,包括四阿哥这种身体比别人好的都发起高烧来。他完全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不然凭借各个穿越女对他身体的特殊照顾,他没有那么容易生病。
这一病,路上就耽搁下来,然后他们要找地方住,却发现物价比北京还离谱。
这一耽搁就是七天。四阿哥和李光地是有想过回北京算了,但是想想江北二十万满蒙精锐还等着他们,强忍着屈辱决定南下。
他们的船毁了,而且整个运河上下他们都租不到去南京的船,只好去找马车。
四辆普通的马车,开出了2000两的天价才租到,然后四阿哥等高品级的官员乘马车,而侍卫们走路,风尘仆仆地往南京去。路上也是没走多久又有各种令人又气又搞笑的状况却不细数了。
……
江北。
蹄声滚雷般隆隆震响,大地剧烈震动,似有地龙觉醒正在翻身。烟尘弥漫,数千骑的骑兵呼啸而过。
年羹尧正是这支骑兵的头儿,身为“皇兄”,并且是南京中央军校陆军第一期黄金战刀得主。
年羹尧的立功升迁,中华军方为其大开方便之门,经过安徽之战的累计战功,他已经从战争之初的营长升为团长。现在大军攻略江北,他被任命为骑兵先锋旅的代旅长。只要再立战功,他那个“代”字就可以去掉了。
而这个骑兵旅说是旅,其实人数达八千人,全是精锐,其中有一营重甲骑兵、两营炮兵、两营火枪兵、一营枪骑兵、一营弩箭营。除了重甲骑兵,各个战士除了他们各自的主武器之外,还随身配带了高碳钢横刀、手榴弹。
他们的战马很多都是安徽战场上得来的蒙古战马补充的,而且他们的炮兵还有很多骆驼,是这些年漕帮各地的伙伴从西北不断的“走私”来的,专门备着做后勤运输工作。
年羹尧得到侦察兵的报告,前方又发现了清军,原本他还以为清军是否要躲进树林里去想伏击他这支先锋军。
没想到对方大军集结着准备和他打了。年羹尧下意识地摸了摸腰下黄金军刀上的梅花标志,这是南京中央军校的校花,也是南京市花。
兴华党军校有好几所,每所军校的校花是不一样的,所以,毕业生获得校方赐予为国而战的军刀上的标志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