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司马容在台上骂道:“你爷爷的鬼才认输!”
桑姆道:“那你就死在台上好了,今日比武,本也生死不论。刀剑没眼睛,有人要死也是正常的。”
花弄影看司马容似还要和桑姆吵起来,忽然喝道:“不要理他,不要分心!你所学者博,冲动之下错一步又何关系?敌进我退,避实击虚,敌疲我扰。这杵重达百千,刚猛功夫,所谓‘刚不可久’,你还比人家年轻那么多,耗都耗死他!”
忽听央金王子道:“都说中原人是仁人君子,没想到如此无赖!”
花弄影呵呵:“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
央金王子见不到花弄影的容貌,但听她声音悦耳,且有一种风流慵懒的性感,他不过十八岁,正当壮年,也不禁心痒痒。
央金王子道:“台上之人是女子还是君子?”
花弄影说:“王子有眼疾吗?王子若是远赴中原来治病早说呀,不要耽误病情。”
轩辕凌恒道:“明玥,不得无礼。”
说着轩辕凌恒又向央金王子道:“王子,两国武士既已上了台,胜败且有他们的缘法。”
央金王子沉默了一会儿,忽又冲台上叽哩咕噜说了一通子的吐蕃话,忽然那吐蕃武士也停了下来,保持距离,调息养精。
两人就这样静止以对,再不动手,完全不像是比武的人,花弄影暗想:这央金王子果也不是平常人,真沉得住气。
桑姆第一个受不了,哇哇大叫:“这是比武吗?是吗?中原人比武这样的吗?”
桑姆又冲回纥小王子和公主说:“你们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大原人的德性!”
轩辕凌恒面上也不好看,但想如此比较,只怕也让吐蕃人不服,起不到震慑作用,于国却达不到战略目的。
花弄影方才虽然关心朋友,但是她曾久居上位,此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禁蹙眉。
谢智骁忽道:“央金王子,此局看来又是谁也胜不了谁。”
央金王子呵呵,说:“你们中原人遇上强者就拖,拖不下去就赖,将必败之局变成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