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得休息了,记得,装作没见过我。”
“……你这样,我如何放心?”
“你在这里,很可能引来皇帝。司马珏会照顾我的。”但想他就算为了司马家和谢家,也不会选择现在将她交上去。而她现在也没有力气逃跑。
“是……是他吗?为了他,你不愿回宫。”他心中像是爬出了一条毒蛇。
“不是为了谁,我讨厌后宫。”
……
谢智骁称病离席得早,等他回客房不久,皇帝、魏无忌等人也散席回来了。司马容倒是来他房里看了一下,有些担心,谢智骁道:“你也知道,我胃不好。近来酒喝多了又复发,如今吃了剂药,躺躺觉得好我了。”
司马容道:“你也是的,还习武之人呢。”
谢智骁道:“……珏儿,他怎么样?”
司马容笑道:“放心吧,怎么说也是我们大侄子,该有的眼色哪里会了?”
“嗯。珏儿去年是不是离家去闯荡了?”
“珏儿应该在家练功吧,不过我也大半不在家,他素来深居简出,我不甚清楚。”
……
司马容走后,谢智骁却辗转无眠,想着会不会是司马珏去掳了她出来,偷偷藏在家中。
翌日皇帝一行人在微服御前侍司的护卫下起程离开,皇帝还是细致叮嘱谢智骁、雷钊等人要查藏宝图的事,也要顺便寻访明贵妃的下落。谢智骁也不禁一阵心虚。
而魏无忌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却涌出悲伤。
小鱼儿,她是不是走了,她会不会心理藏着什么事,决定不要他了,他都在徐州逛遍了,怎么也找不到她。
……
翌日,司马珏闯进卧房,也顾不得要避忌了,看到她还躺在床上才安下心。
发现她伤势更严重了,不禁焦急:“怎么回事?”
“哥哥,对不起,我昨日去你书房了,我想找回自己的面俱。但是我太紧张,又怕机关,用力过度自己又伤着……”
“不就是一张面俱吗?你真这么想要,我还能占为己有吗?”司马珏蹙眉。
“对不起,哥哥。”
“哎,身体要紧,先喝粥,我再给你熬药。”
花弄影还是受到暂时的独臂大侠的细心照料,吃了药他又想用内力给她打通於塞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