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司马珏也是无奈,身为主人,此时答谢盛情待客,只有劝酒的道理,哪有客人贪杯他去拦着的道理?
魏无忌看着司马珏先去将人扶起来,心中难受,却是不能去争。
但是司马珏手有伤,抱不了她,还是谢智骁过去将人抱了起来,司马珏心中有意见,但也别无他法。因为他现在不想再让人知道姜余的秘密,而表叔本来就知道。
司马信看着大孙子这么关爱这个“贤弟”,也不禁纳闷。原来司马珏性子孤僻冷清,与其父司马宸的年轻时很不一样,反和他年轻时有些相像,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关心一个人。
司马容看着因为姜余喝醉,主桌席上人去了小半,不禁热情招呼雷钊,问他高丽武林的事。
雷钊道:“高丽第一高手李卓皓年轻时不仅来过中原学习各家武功,还渡海去过扶桑,与扶桑三派高手也都交过手。后来,他糅合各家所长武功大成,四十岁时高丽境内无一人是对手。有一年我祖父与他交手还曾失手半招,后来李卓皓被高丽王封为‘武圣’,他也广收门徒。如今四十多年过去,高丽叫得出名号的武士或多或少都和他有关系。”
司马宜道:“即便李皓卓确实是个高手,但是他们高丽武林要弄得中原武林动荡,于他们有什么好处?我们中原人难道还会臣服于他们吗?”
雷钊笑道:“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只怕姜余还能说出个所以然一些。”
司马容道:“如果说高丽想入主中原,那也太荒唐了一些吧?如果说是原来的契丹或者说现在的吐蕃有这个野心,我还相信一些。”
司马信道:“我看那位姜小兄弟对高丽倒也知之甚详,等他酒醒,再找他相商吧。”
……
谢智骁是被司马珏冷言刺激出了屋子,然后看到了魏无忌抱胸倚在墙边。
谢智骁眯了眯眼睛,走了过去,说:“魏兄似乎和姜兄弟也早认识呀?”
魏无忌淡淡勾了勾嘴角,说:“比你要早一点。”
谢智骁说:“有时不是早和晚决定一切。”
魏无忌说:“交朋友要看缘分的。比如说我们吧,咱们也是从小相识吧,可是我看你对我的关心就远不及对姜兄弟这么关心。”
“你武艺高强,关心你的人那么多,不必我锦上添花。”
魏无忌说:“其实你也是聪明人,你当姜兄弟是朋友,不做令他为难的事,我也敬佩。但是这世间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你前程锦绣,不像我已事不可为。你又何须追寻一些没有结果的事呢?”
谢智骁忽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心中嫉妒成狂,目光复杂:“不是你,对不对?”
魏无忌沉默地看着他,半晌说:“我希望你我之事不必牵扯别人。不管是魏、谢两家,还是那人。”
这时司马珏出房门来让丫头去准备醒酒汤,看到他们俩心情很不明媚。
“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扰到贤弟。”
……
翌日,花弄影酒醒,就见司马珏还守在也屋里,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花弄影坐了起来,司马珏也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