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智骁将自己关在院子中喝酒,可是越想醉心底越清醒,酒精的作用只是嚎啕大哭,惊动暂住在他府里的司马容。
司马容追问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可是谢智骁如何也不愿说,司马珏看他神色,却忽然猜到与花弄影有关。
但是司马容在场时他没有问,反而是夜里悄无人时,司马珏悄悄过来和他商量。
司马珏并不知道谢智骁曾经爬床过,只当他是爱慕花弄影不成。司马珏被定位成“大哥”,也看得出她当真对自己无情,而且她特立独行,任性妄为。
司马珏难免又有些鄙视“表叔”,说:“表叔,你本来就不该这么变态的,你怎么可以喜欢瑜儿呢?辈份不对。”
司马珏其实早知道姜余不是他的妹妹,但是他就不愿与姜余当面把真相都说清楚,司马珏也是人精,他对着初恋没有一丝的赢面,仗着大哥的身份,他与旁人就不同了。
谢智骁也是个腹黑的人,就算被DISS不还口,也猜出少年的权衡,谢智骁不过是从来没有把司马珏当对手。他知道飞絮根本就不可能会和司马珏有什么,他的对手是魏无忌和容不下她的老天爷。与魏无忌相比,司马珏还太嫩,与可怕的老天爷相比,司马珏这点威胁又不太算是威胁了。
司马珏见他不回应,又说:“但我看魏无忌那老不羞的更不顺眼,我想你也看他很不顺眼吧?”
“你想怎么样?”谢智骁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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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真的缺点一大堆,皇帝也是缺点一大堆,谢未必没有缺点,当然缺点最多的是渣鱼。
我写的不是纯净纯粹的人的故事,不是纯纯的双处文,只是有浑浊世界的人有追求和执念,有爱欲的犹豫。
魏不是受欢迎的男人类型,说他是传统台言种马浪子回头也不像,更不是那种双处宠文的男人。当然女主就更不是完美道德的女主,就是一个凡人。
女主她已经步入了一种愤世嫉俗的魔障,差点忘记了初心,她这种性格的人,记忆中经历过两百多年的银河系第一人的理智灵魂是会在遭遇另一个极端时入魔的。她总是想要挑战男女不平等的旧俗,然后大胆狂妄的做着所有对男人来说正常的事,但是这根本就无关她的任务。回归理性不等于认同,只是这是一个长期的理想,而不是靠她一个人彰显特立独行可以达到的。
……
情感上的选择,我觉得身不由己的局中人不可能一开始就清醒无比,但一切早有伏笔,我当时想写得有点影射,只不过架构能力不足。
当初去西都中途的一个夜里,魏在远处寂寞吹箫,同样灵魂寂寞的花在屋中吹笛相和,谢在花的墙外痴痴地听,皇帝虽然想着花却在别的女人屋里睡觉。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皇帝和花本是最近的,可是他当时最不懂爱,也无法尊重她,无法成就她的抱负和梦想;谢为爱成痴,非常尊重她、爱她,为了得到她可以放弃一切,可他是墙下听曲人;魏理解欣赏她不羁的灵魂,本来相差最远,他当然也有自私的想要拥有的欲望,可他却是吹曲人。
浊世里的吹曲人哪有那么完美,太年轻时境界未到,太过幼稚,心智成熟的花很难和他平等交流,当是骗小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