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荀在心底啧了声。

要是原主知道这事，会不会气得穿回来？

冰凉的酒水下喉，傅荀的思绪也开始回拢。

顾余笙没动。

他要是真的去了，那才是真的没脸。

他说：“我有些不舒服，在这儿坐着就好。”

傅荀视线下移，落在了他用力握紧而泛白的手指上。

忽地敛下眼皮，嘴角扯出一抹笑。

其实，他是懒得搭理顾余笙的。

但是看着顾余笙这么不舒服。

说实话，他心底有些……爽。

他还没爽多久，就接到了苏君彦的电话。

人已经到下面了。

顾余笙听见手机声，就看向他。

他忽然攥紧了手指。

因为他看见傅荀收敛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