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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曜对身侧宫女微微颔首,宫女连忙从内间取出几个绣工精致的荷包给谢知,谢知不解的望着荷包,“陛下为什么给我这些荷包?”

拓跋曜道:“你第一次姑父家的长辈,不给平辈送些礼物吗?不用给长辈一些孝敬吗?你年纪小,太贵重的东西用不上,送些荷包就够了。”

谢知眨了眨眼睛,终于迟钝的想起古代女人读书不是重点,女红才是重点,可她长这么大都没碰过针线,这些荷包做的这么精美,真可以当成自己做的送的吗?谢知嘴上虽没说,可脸上的表情明白显示她的疑问。

拓跋曜道:“不管是不是你做的,至少你的心意。”他顿了顿,淡淡的说:“都是贡缎做出来的荷包,大家都会喜欢的。”

谢知连忙要行礼道谢,拓跋曜挥手,“我说过多少次,我们私下相处不用这么多礼。”

谢知小声嘟哝:“先生说礼不可废。”

拓跋曜微笑:“先生还说唯君命是从。”

谢知闭嘴,你是皇帝,你说的都是对的。

拓跋曜让王直送谢知出宫,他给谢知的五个寺人也跟在两人身后。谢兰因坐在牛车里等女儿,远远的瞧见女儿由一大群人簇拥而来,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或许父亲说得对,阿菀天生就该待在宫里享尽荣华。

她见女儿身后还那些小宫女居然都随他们回家,诧异的问:“你怎么把宫女带回来了?”

“是陛下送我的。”谢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