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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解释观主那些魔法表演:“你看到观主讲经时候手杖吗?那个手杖连着一块铁板,观主是坐在铁板上的。滚油取铜钱我没见过,但是应该是上面是油、下面是醋,刚烧开的醋不烫,不会烫伤手的。”

“可她还说你贵不可言,还猜到独孤女君有一女。”赫连凤容说。

谢知道:“因为她们看到小婶之前抱着阿楠下马车,确定阿楠是小婶的女儿。她说的是有女儿,不是只有一女,来这里求子,又有女儿,不就是为了求还没生的儿子吗?”

“那——”赫连凤容想说贵不可言,可转念一想,也想通观主为何会这么说。因为她们一看身份就不凡,而最近圣人又在采选,勋贵女子都想要入宫,一旦入宫,可不就是贵不可言吗?赫连凤容惊叹道:“京城果然地大物博,我以后要多去外面看看。”

谢知:“……”

赫连凤容见谢知不说话,赧然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想骗人。”

谢知说:“不,我觉得偶尔还是可以骗骗人的。”

赫连凤容一愣,“你要骗谁?”

谢知微微一笑,“骗想骗的人。”

谢知跟赫连凤容说完这句话,就又开始忙碌,除了每天固定的锻炼以外,谢知几乎是整日都在做各种实验,可怜她一个理科渣渣绞尽脑汁的想着小孔成像、烟花爆竹的原理,愁的头发都白了,她都没搞成功。

这种挫败让谢知最后彻底绝望,决定求助小叔,想让小叔帮自己找几个精通各种“魔术”(障眼法)的江湖老手来帮自己,她自己是肯定搞不定了。谢知没想到自己还没找小叔,小叔和祖父已经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