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潜勾了勾唇,指着旁边的钢琴凳:“你可以坐在这儿。”
“你以前一直喜欢弹琴吗?”莫沫坐在他身边,她向来对会弹琴或者会画画,这种有优雅技能傍身的人非常崇拜,“能不能再弹一首?最好有名一点的,不然我听不懂。”
黎潜点了点头,双手再次放在琴键上,一曲铿锵、悲怆、孔武有力的曲子震慑着莫沫的耳膜。
一曲结束,莫沫听得想哭:“这首叫什么来着?听着好熟悉……”
“贝多芬的《悲怆第六交响曲》。”
“哦对对对……”莫沫有点懵,“我只知道贝多芬最出名的那个……《命运》?”
她话音刚落,黎潜十指纷飞,乐曲中想要表达的苦难和不幸、欢乐和希望,都通过这或抑或扬的音乐节奏跃然眼前。
莫沫觉得激动又长见识。
等黎潜弹完,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摸了摸一旁的琴键,钢琴发出一声低鸣。
她连忙紧张地收回手。
“你要不要试试?”
“可以吗?”莫沫哂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只会弹一首。”
黎潜让开位置,笑着看她:“试试。”
莫沫点点头,把手指放在琴键上。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手指挺纤细的,可放在琴键上的时候,却笨拙的像泡椒凤爪。
好不容易找准位置,莫沫把自己背过的旋律一一对应到琴键上,还边弹边唱:“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黎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