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黎潜勾了勾唇，“为什么这么问？”

“我希望你开心啊！”莫沫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星光，“我希望我们都能开心。”

封闭式训练很快就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训练远比莫沫想象地要残酷许多，她甚至没时间考虑系统任务，明明和黎潜坐在同一个教室里，却都找不到机会说话。

除了每天中午和下午的吃饭时间，其余时间都在上课训练。

晚上的自习九点半结束，而对于这些参加竞赛的学霸来说，自习结束才意味着竞争的开始。

没有人会早早睡觉，寝室里的灯会常亮着，直到凌晨。

来参加理科竞赛的大多都是男生，整个a市各个学校来训练营的尖子生总共八十多名，算上莫沫，才六个女生。

莫沫和其中两人住在同一个寝室，每天除了打招呼之外也没什么话聊。

两天下来，高强度的训练就已经让莫沫觉得有些崩溃了。

幸亏莫妈给她带了不少核桃，否则莫沫非得秃顶不可。

好不容易等到了课间，莫沫坐在教室靠后排的位置，从书包里摸了几个核桃出来补补脑。

黎潜坐在第二排，每天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莫沫也不忍去打扰他。

她本来想着拿几个核桃给黎潜送去，可摸来摸去只剩五颗核桃了，就没舍得给。

她正专心致志地嗑核桃，就发现自己斜前方的男生一直回头看她。

莫沫一怔，还以为自己嗑核桃的声音太大，打扰到了他，连忙摆手道歉：“不好意思，我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