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什么?我还真没听说。”
“司小官人就不必装傻了, 如今汴京城谁不知道, 你家店里吃死了人!”
余发财冷笑一声, 瞧着大厅里精巧的布置, 既嫉妒又暗爽, “可惜呀可惜, 白花心思搞这些花样, 没人敢来喽!”
司南半点不慌,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圈,似笑非笑地说:“我觉得吧, 这店还能苟一苟,八成能撑到余掌柜被押到开封府监牢。”
钟疆笑着搭话,“我觉得是十成。”
司南笑意加深:“说起刑狱之事,疆哥比我懂。”
余发财慌了,“这话什么意思?”
司南凑近他,低声道:“不如去问问每旬第二日清早,悄悄从侧门进入贵店的那个盐贩吧!”
余发财脸色大变,“姓司的,你、你血口喷人!”
司南一脸无辜,“就喷你了,怎么着?不服去衙门告我呀!”
余发财一口老血哽在心口。
第二回 合,司南完胜。
余发财极力掩饰,“你这是污蔑!你以为我真不敢告你吗?”
司南微笑道:“你不敢。我既然敢说,就有证据。不仅有五水楼偷用私盐的证据,还有你雇人诋毁火锅店的证据。”
余发财一噎,嘴张张合合,愣是一个字都没敢说。他怕司南真有证据。
其实,司南说有证据是假的。
自从知道唐玄在查私盐案,他总会有意无意地注意附近的茶楼酒肆,看到过两次那个盐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