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就放开得多了,吃完鸭头还会吮吮手指头。条条崽学着他们的样子吸爪子,啃了一嘴毛,气得吱吱叫。
小崽好脾气地拍拍小家伙,“不气不气,我也没有手啊!”
不过,司南也给他做了一副手套,套在“崽崽手”上的,又大又结实。小崽大方地分给条条崽一个。
条条崽一口咬出一个洞。
小崽心虚地瞅了瞅司南,发现他没注意这边,连忙收起来,藏到身后。
司南翘起嘴角,满眼笑意。
伍子虚瞧见了,撞撞他的肩,笑嘻嘻道:“这顿不白吃你的,回头请你到五水楼吃饭,把娃子们都带上。”
司南明白他的心意,感激的话没说,只是调侃:“你家做的五水席还没我做的好吃,我为何要去?”
伍子虚:……
友尽!
比伍子虚脸皮更厚的是赵灵犀,打都打不走。
这丫头只要不跟长辈在一起,就会脱下那层戏精皮,比爷们还豪放。
司南好心给她递了双筷子,她用了没多久就装不下去了,干脆扔掉,上手抓。
司南……突然觉得这丫头还挺不错的。
范萱儿自诩矜持,没有过来,只在旁边的花棚弹琴吹笛子——自从上次被唐玄讽刺过后,她就把琵琶摔了,再不肯弹。
弹就弹吧,还挑衅赵灵犀:“听兖国公主说,永安县主颇通间律,不知精的是吹拉,还是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