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阵脸热,扎着脑袋不敢吭声。
此时此刻,心里最煎熬的当属李福。
他想学着伍子虚的样子去抱司南的大腿,被钟疆挡开了。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不知道南哥儿有主了吗?
李福怂叽叽地瞅了他一眼,干嚎道:“东家,您当初说过,司氏火锅十一家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不用司南说话,伍子虚就开启嘲讽模式:“这会儿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方才南哥儿问了不下三遍,你招了没?还好意思说什么荣啊损啊的,脸呢?”
李福脸都不要了,只一味低声下气地求。
司南不为所动,冷着脸说:“当初签契约时白纸黑字写明了,如今你犯了法,违了约,不管朝廷如何惩处,你家的授权我必会收回,以后也不许你再开火锅店。”
李福真哭了,“这次是我不对,不该贪小便宜,还请司小东家网开一面。”
底下有人附和:“是啊,都是自家人,没必要搞得这么严重,关起门来罚一顿就完了。”
司南面上一寒,“事到如今,你们还觉得我是在跟你们玩过家家吗?白夜为何死在狱中,皇城司为何连日搜查,你们有没有想过?”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想过。
不是说得罪了燕郡王,严刑拷打没捱住吗?
司南干脆把话挑明:“你们买的不是普通私盐,是辽盐,是在给敌国送钱!今日我不查,明日查你们的就是皇城司!不想闭店,那就等着掉脑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