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甜甜的味道逸出来,一闻就馋了。
司南要盛,被孩子们按到椅子上,他们自己动手,一碗碗盛好,放到司南和唐玄面前。
不光有粥,还有一屉白白胖胖的花饽饽。
花饽饽的形状特别好玩,不是传统的寿桃、花朵或者小兔子、小老鼠,而是照着条条崽、小羊羔、小呆和家里的孩子们捏的,最前面的是司南和唐玄。
细看并不像,却恰到好处地抓住了每个人、每只动物的神韵,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笼屉边上有个长条条,把几只白白软软的花饽饽圈在一起,用红色的颜料写着“一家人”。
司南满眼惊喜,“二豆,跟谁学的这手艺?”
“不是我,是小馒头。”二豆憨憨一笑,把小馒头推到前面。
小馒头还在州桥的时候又小又瘦,脸颊都陷进去了,如今在家里养得白白胖胖,真像个宣软的小馒头了。
小家伙挠挠头,腼腆地笑着,“我现在不学做火锅了,跟着林嫂嫂学捏花饽饽……嫂嫂说,我捏得还行。”
“这哪儿是‘还行’啊,简直棒极了,天下第一超级棒!”司南把小家伙捞到怀里,捏了捏小胖脸,“你哥我可做不出这么好的花饽饽。”
得到司南的夸奖,小馒头激动得脸都红了,一下子抓过代表自己的那个花饽饽,送到司南嘴边,“师父哥,你吃!”
司南失笑,“我可舍不得吃我家娃,我还是吃自己吧!”
说着,拿起“自己”,一口咬掉头。
孩子们都笑了。
“小崽也吃自己!”
“二豆也吃自己!”
“我也吃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