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玄的人守着,司南半点不慌,大摇大摆进了虞美人的房间。
蝶恋花也在。
昨天闹了一场,姐妹两个原本十分忐忑,剪刀都压在枕头底下了,却一夜相安无事。
“是你做了什么吧?”蝶恋花扯了扯司南的袖子。
司南笑笑,“瞧着张生在楼里的布置,大概是防着你们逃跑。他八成不敢再刺激你们,至少花魁大赛之前能安生几日。”
“万一我高估了他,也不怕。”他指了指房顶,又指了指窗外,“郡王的人换班轮守,没人能伤得了你们。”
虞美人长长地舒了口气,屈膝一拜,“多谢南哥儿。”
司南摆摆手,惭愧道:“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们,那张衙内本就是冲我来的。”
蝶恋花却道:“不,就算没张衙内,也会有李衙内、赵衙内,白夜本来就没安好心,故意把我们往火炕里推。”
司南还是端正了身形,冲两人揖了一礼,算是赔礼道歉了。
两位行首却不肯受,侧身躲开了,反向他还了半礼。
司南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个,转而说起了盘算好的计划:“有些冒险,也不一定能成,要不要试试你们可以商量商量。”
“不用商量,就按南哥儿说的来。”虞美人向来轻声慢语,这时候却异常坚定,“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躲过这一劫,我们便会全力以赴。”
蝶恋花重重点头,“对,我听虞姐姐的。哪怕去火锅店端盘子洗碗,我也不干那用身子伺候人的勾当!”
司南笑笑,摊开卷轴,“那就从明日起开始训练,我先说一下规则。”
两位行首忙端正了神色,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在听。
她们的命运,已然押在这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