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那么肯定,但封霁危是太子的表哥, 又是军团少将,肯定掌握着自己不知道的情报。

相信他们的判断, 蓝席云点点头, 转而开口道, “淼淼还提到了一个人物,是称呼他为……‘先生’?”

他求证地看向臧荆白,金发青年回想了下,确认没错, “是称呼的‘先生’, 还很笃定他能让律法更改回来。”

“所以,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能做到?即使有办法不让储君出现,但又是什么契机才能让民心又倒向绒毛觉醒者有权利?”

臧荆白看了一眼沉默的封霁危,“绒毛律法最初的特权是由于他们的强大与稀少, 更改律法削弱特权是因为绒毛觉醒者只享受特权,却没有执行自己保护民众的责任,会产生绒毛觉醒者和普通觉醒者之间的矛盾,对以后统治发展不利。”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但蓝席云也明白过来。

如果想要律法再更正回最初有特权, 那么就要使人重新相信绒毛觉醒者。令人意识到, 绒毛觉醒者是强大的, 是令人崇拜的,他们有资格享受特权,而绒毛觉醒者与普通觉醒者之间也没有矛盾。

“……袭击。”

“他们会在帝都发生危险后,以绒毛觉醒者的身份出来营救,产生只有绒毛觉醒者才能救出他们的错觉,同时削弱了皇室影响力的权利。之后只要再提出更正回律法的要求,获得民众响应与信任就会容易很多。”

臧荆白一向挂在脸上笑容此时也收敛起来,金眸褪去生动的情绪,变得虚无冷漠起来。他慢慢地道,“律法岂是说更改就更改的?又不是在开玩笑,他们想得也太想当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