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倾倒的黑泥被别人看到后,我很快就收获了一个编辑。
这是一个新入行的编辑,手底下大概没有多少文学工作者。
不然也不会连下班了都在四处找人,还找到了不起眼的我。
我对编辑没有什么要求,既然其他文学工作者都有编辑,那我有一个也无妨。
至于这个编辑到底有没有能耐,那就没有多少关系了。
再说了,新人编辑的他,加上文笔普通的我。
绝配,不是吗?
我们是打算签约的,连合同都拿出来了。
可是这个时候,咖啡厅里有人喊杀人。
我当时就愣住了,身子也抖个不停。
这里可是东京,还是东京大学的附近,怎么连这里也有谋杀事件?
而且还离我这么近,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
这是不是说,如果有人想要杀我的话,轻轻松松。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
有时候我会想死,迫切的想死。
修剪的平整的指甲在皮肤上划过一条条红痕,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