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郸撇嘴:“我哪儿知道,他还敢买凶抓人?”
“这种人,什么事办不出来!”楚息把哈士奇扔下来,盘腿坐在床上,严肃地教育他,“这事顾商已经帮你解决了,虽然事情结束了,但你得从中吸取教训。我问你,这事,你有什么心得感悟?”
楚息等着他说,以后不乱喝别人递来的东西。结果韩郸一脸兴奋,右手伸出来做了个“抓”的动作,眨眼:“手感特别好,尤其是一剪刀下去,我拿起来就塞大K嘴里了,特爽!”
楚息:“……”
韩郸又饱含意味地看了眼顾商,跟楚息说:“手感真的好,你回头试试。”
顾商:“……”他侧侧身,站到了楚息身后。
“哦,不是让你试一剪刀下去的手感。”韩郸看顾商脸色不虞,赶紧解释,“是握着的手感。”
楚息已经脸红到要烧起来了。他伸手捂韩郸的嘴:“再说下去,你高冷禁欲的人设就崩没了。”
两人实在惹不起韩郸,准备出来。正好赶上陆爷爷过来投喂,煲了鸡汤过来看望韩郸。
韩郸感动坏了,伸手去接砂锅:“谢谢陆爷爷。”
“等等,先不着急。”陆爷爷指挥楚息,“把鸡肉捞出来给狗和狼吃,剩下的汤再给韩郸。”
韩郸:“……”
陆爷爷的汤还没喝完,朱爷爷又送了肘子过来,说是吃什么补什么,一共四个肘子,狗、狼、韩郸和楚息各一个。
韩郸一边啃,一边小声问楚息:“咱享受的是狗的待遇?”
“你没狗待遇好。”楚息喝了口鸡汤,吧嗒嘴,“这汤什么也没放,就是给狗煮了只鸡,陆爷爷大概觉得水扔了可惜,所以让你当汤给喝了,不浪费。”
韩郸哀怨地看了眼趴在狼肚子上无忧无虑啃肘子的哈士奇,觉得自己特别可怜。
顾商给楚息递纸巾的时候,手机响了,顾列的电话。父子俩很少联系,每次联系都是有不得不说的大事。
韩郸住的房间,有个小阳台,用玻璃门隔开,又是个小空间。他走到阳台上,接通。
顾列跟他向来没什么废话,第一句便直奔主题:“大K今天到公司找我了。”
他冷淡地“嗯”一声。
“他说你下令让公司撤回合作,还通知了所有咱们投资或者合作的公司,都不许跟大K有牵扯?”
“嗯。”
“就因为他跟楚息的一个朋友过不去?”顾列的声音非常不满,“顾商,你把公司当成什么了?我说过,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不能损害公司的利益。我们跟大K合作这么多年了,一向是互惠互利,你说取消合作就取消合作,公司凭什么要为你的任性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