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收回目光。

慕容睿笑得捶桌：“息息，你拒绝的好干脆，你好可爱！可惜你不搞OO恋，否则我一定追你！”

十点，慕容睿要回去睡美容觉，牌局只能散了，大家各自回房睡觉。

楚息回去陪爷爷们聊了会，等爷爷们都睡了，又跟刚到国外的顾商隔着电话腻歪了会，十一点也睡下了。

他以为这个夜晚，和每个夜晚都一样安静，却不知道黑暗会在夜里疯狂滋长。

*

潮星娱乐公司顶楼，总裁办公室里屋的红色大床上，两具肉.体紧紧痴缠在一起。

被压在身下的是新晋小生封冬，他抱着总裁方京，沉溺在爱.欲中，目色不甚清醒。

与他的沉溺不同的是，方京显得格外冷静，他一边向身下人索取，一边还能打着电话。

“楚息的料绝对准，你让营销号放心爆料，但切记不要提我的名字。《分化之路》有我的人，他们录前传的时候，楚息亲口承认了他就是Omega。我们今天晚上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让所有营销号都把他说成是故意装作Alpha，想凭借AA恋，吸引关注。一晚上的时间，铺天盖地的宣传，足够让成千上万的网友看到。等他明天睡醒后，再想澄清就已经晚了。更别提澄清这玩意儿根本没人看。”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封冬听见方京的声音很有些不耐烦：“这么多营销号不挣钱，怕天星干什么？你也不用同他们说我，只要钱给足了，让他们骂谁，他们就骂谁。你记住我要的是把楚息的黑料铺天盖地地散出去，务必保证让每一个没睡的网友，都能看见这些黑料。”

方京挂了电话，封冬不满：“你就不能专心一点吗？”

“老子不专心也是为了你。你相中的那个剧，人家也在考察楚息。”

“所以你要爆他黑料？”封冬狐疑，“楚息死忠粉挺多，就凭这一条黑料，能打倒他？”

“当然不能。谁要打倒他呢？我又不想和顾商翻脸。《无事》确定男主的人选就在这一两天，只要这一两天他的名声是臭的，我们就赢了。”

“我真的能打败楚息，拿下《无事》的男主？”

“当然能。楚息也不过是在外形上比你优越一点，但是他吃亏就吃亏在没有作品。在娱乐圈单靠脸，没有作品，是不可能站稳的。我们推他一把，他摔一跤，很容易丢资源，毕竟投资影视的那些人最不敢冒险。”

封冬笑容得意：“很好，那我们就等他明天起床，哭着找顾商要奶吃。”

*

第二天六点多，楚息就被郑征的电话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坐起来，抓过手机放在耳边。

“大哥，什么事，一定要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郑征出离的愤怒：“都什么时候了还睡！黑比你努力多了！你要是有黑的劲头，在娱乐圈你就能横着走了。”

黑？楚息拧眉，当他是污水处理厂吗，为什么总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

郑征把网上的黑料跟他说了说：“网友骂你骂疯了，尤其原来因为你支持AA料而支持你的人，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对你破口大骂。现在网上对你的风评已经降到最低点。”

楚息已经被黑习惯了，无所谓道，“这有什么，等节目播出，解释了我是二次分化，这种黑料就会不攻自破。”

“我知道你能处理，但是《无事》选角就这一两天，等不及节目播出了。对方也没想把你怎么样，人家就是在打时间差，让你丢了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