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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木仓法跟穿什么衣服有什么关系,这是什么歪理。覃秀芳觉得自己认识了一个全新的沈一飞,说一出是一出,不按牌理出牌。她有点理解一板一眼的秦渝为什么跟他不对付了,这两人的性格一个严谨,一个跳脱自我,南辕北辙,怎么合得来。

人总是会变的,二十岁跟六七十岁的时候必然是不一样的,她不能以过去的老经验来看沈一飞,就当重新认识他吧。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从初见沈一飞的震惊中完全清醒了过来,以客观的态度去看待他这个人。

这么一想,覃秀芳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不管现在的沈一飞有多陌生,但他过得开心,神采飞扬,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覃秀芳扬起笑脸喊道:“沈一飞,你好!”

沈一飞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整的又是哪一出。

覃秀芳没有解释,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你还记得刚才咱们在白家的铺子里遇到的那个姑娘吗?”

“你说那个脸画得像猴子一样的?”沈一飞问。

覃秀芳觉得要是周小兰听到自己精心化的妆被人这么评价,估计要气哭。

覃秀芳笑了笑:“她叫周小兰,是周家成的妹妹。哦,你不知道周家成是谁吧,他……我十岁那年去了他们家做童养媳,后来周家成成在城里娶了个女老师。”

说到最后一句话,覃秀芳的声音有点低,眼神随时留意着沈一飞的表情。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沈一飞会不会介意这点。

“早说嘛,兄债妹偿,你该用木尺揍她的。”沈一飞的反应出人意料,“下次别犯傻了,记得找个武器,实在不行就把你口袋里的木仓掏出来砸人。这是个铁疙瘩,砸人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