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整个一副畜无害的样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芒,顾夜笙从中莫名毒出了一股子坏劲,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说?”
易嘉木说:“麻烦跟向涿学长说一声情况,也好,让他安心。”
顾夜笙看了一眼易嘉木怀里的绷带,没等往下说就顿时明白了过来,随手掏出了通讯器,就这样靠着墙壁坏笑地看着他。
几声忙音之后,通讯很快接通了。
向涿安抚完甄景曜不久,这时两人刚从大楼的电梯里走出,一接到顾夜笙发来的通讯,顿时紧张地询问道:“怎么样,易嘉木没事吧?”
顾夜笙的嘴角无声地飞扬了起来,语调却是一本正经:“甄景曜那杀伤力,能没事吗?”
甄景曜在旁边一听,顿时也凑了过来:“你们现在在医务室吗?要不,我们现在就过来!”
“过来就不用了,刚接受完治疗,已经准备回去了。”顾夜笙闭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视线始终落在易嘉木的身上,发丝散散地垂落在耳侧,黑曜石耳钉在灯光下隐约闪烁了一下,“不是我说你,这下手也是够重的,回头要是留下什么疤痕的话,想想怎么跟小朋友交待吧!”
说到这里,眼见易嘉木朝他警告地瞪来一眼,毫不突兀地瞬间转换了话锋:“我呢,也不是说风凉话的人,给你透露一下,小朋友喜欢喝奶茶,能明白吧?”
易嘉木眼睁睁看着顾夜笙把两人调戏过后挂断了通讯,不由抿了抿唇:“说得有些太夸张了。”
顾夜笙一副过来人的语调:“不夸张,总比明天他们非要扒拉着你看伤口的好。”
这点倒是没有说错,就冲甄景曜的杀伤力,像易嘉木这样的普通人正面对上,即使接受过治疗,一时半会也很难痊愈,稍微一看手上的情况就能瞬间露馅,要不然易嘉木也不至于特地来这医务室讨这些绷带备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