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年前?”关雎仰望着天花板仔细思索,“有么?”
“有啊!”苏漠北急道,当初关雎喊他阿丢的时候他真的是心里狂跳,以为关雎是认出他来了。但是很遗憾,对方压根没想起来。“阿丢,阿丢!你不记得这个名字了么?”
“阿丢,你喊自己名字干嘛?”
“不是我,是另一个阿丢。不是,也不是另一个,就是我,那个也是我!”苏漠北都快抓狂了,他以为他稍微提醒一下对方就能想起来呢,完全没想到他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对方依然没想起来。
这是把他彻彻底底地忘了啊!
关雎尴尬地笑了一下,“你别急,别急,我再好好想想。”
低头思索了半天,关雎终于从记忆的角落找到了这个名字的出处,但是他脸上依然带着懵懂,“我好像想起来我小时候有一个玩伴是叫阿丢,所以你是……她哥?”
苏漠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不是她哥,我,就是我。”
苏漠北现在只想抓着关雎的头使劲晃晃,看看能不能倒出来点水。
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孩子,怎么现在这么迟钝?
“你?”关雎懵了几秒才恍然大悟,“你说你就是阿丢?”
“对!”苏漠北欣慰地叹口气,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你怎么……”关雎一脸的痛心疾首,“疼不疼?”
苏漠北:“???”
关雎继续关心小时候的玩伴,“手术是从国外做的吧?咱们国家没听说有哪个医院擅长这个手术的。别说,还挺好的。你这个头确实适合做手术,要不然也不像个姑娘。”
苏漠北:“???”
(╯‵□′)╯︵┻━┻
现在他算是明白关雎说的手术是什么意思了。
这一刻他真想把关雎按在地上就地正法,让他看看自己这是原装的,还是后天做变性手术做出来的。
看苏漠北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关雎后知后觉地缩缩头,“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我是男的。从小到大,我都是个男的!”苏漠北一字一句地声明着。
“……那你小时候?”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而且是在家,我妈的恶趣味而已。”苏漠北头疼不已,没想到小时候的误会,到现在都解释不过来。“现在你懂了吧。”
关雎点点头。
“所以,你是来找我的?”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