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狗仔没拍到他们上下车的照片。
但问题是,他们要再从会所里悄无声息地走掉就很难了。
几位玩咖和狗仔斗争惯了,一点不慌地继续玩儿,沈应也给助理发了消息让人来接,陆唐惯例给王铁森打电话求救:“铁哥,来捞个人。”
王铁森本来都准备睡了,他最近开始搞养生,结果被陆唐一个电话弄起来,气性也大得很。
王铁森问:“你把自己作进局子里了?”
陆唐气道:“怎么可能,我遵纪守法纳税积极,做的社会贡献比你多多了。”
王铁森不想啰嗦:“说事儿。”
陆唐道:“我们在会所,被人堵了出不去,我是不要紧,季凡被拍到就麻烦了。”
王铁森听明白了,挂了电话直接打给许则远,意思是,你对象你管吧,臣告退了。
许则远回到家没一会儿,打季凡的电话关机了,正寻思着去哪儿找人,就接到了王铁森的告状电话。
他换了件外套,随便裹了条围巾,特意挑了一辆狗仔不认识的车开出门。
到会所的时候,许则远按王铁森说的从地库上去,找到包间,服务生刚一打开门,他就闻到一股混杂着各种酒的味道。
许则远皱了皱眉头,扫视一眼,季凡坐在沙发角落里,抱着一个酒瓶子,正和沈应抢一只话筒。
刺啦的电流声从音响里传出来,十分刺耳。
陆唐瞥见门口的许则远,赶紧过去制止这场混战。
他拉了季凡一下,季凡手一松,话筒落到了沈应手里,季凡吼道:“你哪边的,怎么还帮着对家的人搞我?”
陆唐眼睛都快眨得僵硬.了,奈何光线太暗,季凡根本没看懂他的暗示。
陆唐拉着季凡的胳膊,在他耳边放大声音道:“许则远来了。”
季凡一个激灵,下意识往门口看,许则远就站在那儿,定定地看着他。
他揉了揉眼睛,掐了陆唐一下:“我没喝出幻觉吧?”
陆唐哎哟一声,吼得比拿话筒鬼哭狼嚎的两位还大声。
季凡酒醒了大半,从沙发上蹦下来跑到许则远身边,一把抱住了他:“你怎么回来了!”
许则远冷笑一声,有外人在他不好发作,于是借着昏暗的光线在季凡腰上掐了一下。
季凡被掐得两眼泪汪汪,却不敢出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走之前还拽了陆唐这个拖油瓶,许则远居然好心地说把他捎回去。
陆唐瞬间被感化,拍着许则远的肩道:“我包场的钱没白花。”
许则远嫌弃地把他的手挥下去了。
只是到了车上,陆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怎么和我家是反方向?”